路岑莼当即就气得站起来,想泼冷饮,估计季端陌之前被泼过不少次数,立马把杯子往里一拉,路岑莼抓了个空。

路岑莼气得不行道:“你个神经病!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季端陌神情是偷得乐的满足,语气却矫作委屈:“小莼莼,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别说脏话。”

路岑莼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没稳过情绪来。

季端陌魅惑一笑,眼底满是攻略她身体的毫不避讳的赤0裸直接,道:“你说脏话,我就有种想蹂0蔺你的冲动。”

路岑莼气得不行,扬手想扇他,他却牢牢地抓住,力气大得几乎要扭碎她的手腕。路岑莼疼得就感觉那一刻手骨立马要折断,眼泪都冒了出来:“你给我放手!”

季端陌凑近她,端详着她一丝一毫的脸上表情,甚是欢愉:“我不是说过吗?别动粗,无论是嘴上还是手上,你就这么不听话吗,嗯?”

路岑莼觉手要断了,几欲是梨花带泪地望着他:“疼,放开我。”

季端陌好笑:“求我呀,小莼莼?”

路岑莼内心几乎是把季端陌十八代祖宗恶毒问候了一番,然后嘴上特别英雄不吃眼前亏地道:“求你了,我疼,特别疼……”

季端陌没有放开她的手腕,只是消了一些力,让她没那么痛苦。“坐下来呀,我们慢慢说。”

然后季端陌攥着她的手腕,自顾自地坐下来,神情悠然自在。

路岑莼可能就没有这么好了,全程是疼得咬咬牙,慢慢坐下来。

“你跟那个人什么关系呀?”季端陌问。

路岑莼特别鄙夷:“关你什么事?让你说就说。”

季端陌就笑了一下,眼底特别魅惑:“抢男人呀,这是?”

因为有手被他掐着,路岑莼用鼻子哼了一声道:“抢男人又关你什么事了?”

季端陌表情看似很委屈:“小莼莼,你怎么能这样了,你有我一个不就够了吗?”然后伸手又去摸路岑莼的脸。

路岑莼犹恐不及般地躲了·过去,真是变0态。找了个理由搪塞:“我有恋哥癖。”

季端陌高兴:“巧了,我年龄比你大。”

路岑莼讽笑道:“我喜欢有血缘关系的,你做得到吗?”

季端陌特别委屈,然而又双眼蹭的一下亮起来:“我输点血给你,你身上不就流着我的血吗?”

路岑莼觉得自己也是个神经病,居然跟神经病交谈这些。她不想扯下去,直接入正题道:“乔挽歌什么来历?”

季端陌道:“名震一时的乔氏集团的董事长,乔海申的长女。家里有个继母,底下有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乔海申病死时,继母于兰芝拿到遗嘱,把她赶了出家门。”

路岑莼听得津津有味,她冷冷一笑:“原来还是个落魄千金呀。”

季端陌继续道:“她五年前跟路之遥谈过恋爱。”

路岑莼有些惊了,她从未知道过,不过,根绝她分析推测,他们俩的关系也逃不出这样的关系可能性。

季端陌接下来说的让路岑莼更为吃惊:“而且,他们,并没有分手。”

路岑莼也是吃惊,“怎么可能?”

季端陌停住,颇有意味一笑:“你不知道你哥一直喜欢这种类型的?现在那个现任女朋友,如果不是他失忆,他会喜欢上吗?”

路岑莼是知道的,路之遥一直喜欢跟那个女人相似相貌长相的人。没想到自己八年回国后,发现他身边居然跟了个长相平淡,毫不起眼的汪易如!汪易如跟之前的那个女人完全没有半分相似,真是令她大跌眼镜,她还以为路之遥终于放下了那个人!!

深究,才知道原来路之遥出了车祸,丧失部分记忆。

季端陌继续详细地告诉道:“乔挽歌和路之遥关系很好,而且,她也是路之遥遇到过最像的一个女人。没有理由会分手,相反,有可能还会结婚。后来路之遥出车锅了,乔挽歌的父亲也在这一天去世。乔挽歌被赶走后,迫于无奈去了英国。路之遥出了车祸后就再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个女朋友。”

路岑莼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的,她问道:“是谁在空无一人的街道救了路之遥?真的是汪易如吗?”

季端陌颇为神秘,他慢慢吐字:“谁告诉你是汪易如救的?”

“我哥路之遥亲口对我说的,”路岑莼疑惑:“难道不是吗?”

季端陌很是鄙夷,“汪易如撒谎功底也是够可以的。怎么可能是她救了路之遥?”

路岑莼非常好奇,问道:“那是谁?”

季端陌淡淡地说出了那个名字:“乔挽歌。”然后颇为感到有趣,“是她报的警救的路之遥,但却被人捡了便宜。世事就是这么阴差阳错。”

路岑莼啧啧称奇:“汪易如呀汪易如,也是挺不要脸的呀。”

季端陌拉着她的手,双眸亮晶晶如旁晚时分的天边星宿:“小莼莼,要是我出车锅了,化成灰我也会记得起你的。”

路岑莼胃里涌起一阵翻云覆雨恶心,想抽回手却又被季端陌抓得死死的。

但这不打断她的继续思考,“也就是说,汪易如才是第三者?”

季端陌拉着她的手在摇晃:“你跟了我放一亿二千万个心好了,在我和你的世界里,没有第三个人,只有第三具尸体。”

路岑莼真是被他烦得不得了,恶狠狠地瞪圆眼珠子骂道:“你再扯别的东西上,你这辈子别想再见到我了!”

季端陌着急了:“别呀,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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