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用没了对云太子而言似乎也不太好。”

楼陵城的话,兰溶月微微抬头,那夜之事,知道的人应该不多,那种地方就算是死十几人也应该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为何楼陵城注意到了。

“他很聪明,其才智似乎可以与当年的传奇皇子相比,不过心眼却小了些。”晏苍岚在兰溶月耳边小声说道,见兰溶月收回目光,看向他,继续道,“应该是从柳辰飞的剑法上判断出来的,柳辰飞虽杀了人可却忘记了毁尸灭迹。”

“楼星落似乎对这位陵王颇为信任。”

楼陵城开口,楼星落并未阻止,由此可见,楼星落虽然戒备楼陵城,但同时也信任楼陵城。

“正与反,反与正,明与暗,他们两人恰是如此。”

楼星落承受了所有人的追捧,楼陵城承担了所有的责骂,表面上楼陵城是楼星落的马前卒,实则楼星落才是被利用的那个人,楼陵城为暗,楼星落为明。

“你似乎对楼兰国很关心。”

苍暝国与楼兰国之间,隔着很远的距离,只有两条路可以抵达,要么走云天国,要么绕道东陵,看似毫无交集,凭借晏苍岚对楼兰国的了解,似乎并不是如此。

“溶月,若你想知道,我会如实相告,不过话很长,需要换一个场合。”

“不想。”总觉得其中掺杂着太多的事情,兰溶月暂时不想知道,或许是因为害怕知道了,她就真的逃不掉了。

“溶月这般直接,我会很伤心的。”晏苍岚神情平静,可是心中却觉得遗憾,他会告诉她一切,但不是现在,比起东陵,那些事情太复杂了,他不想兰溶月掺和其中,最起码不要这么早,遗憾的是兰溶月的果断拒绝。

“莫非这位陵王也亦欲七国。”

“嗯,眼下他需要东陵的支持,摆脱自身的局面,但他行事有些不择手段,让人看不起。”晏苍岚道破了楼陵城的野心。

“他会成功吗?”

“溶月想他成功吗?”在晏苍岚的心中,楼陵城算不上是劲敌,若是在给他一段时间,能力却也不容小觑。

“若为敌,尽早抹杀是上策。”

“若为友呢?”

“宛若毒蛇,岂能为友,不怕被反咬一口吗?”

“知我者,溶月也。”

晏苍岚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骄傲,他知道兰溶月了解诸国势力,唯独对楼兰了解相对较少,其中缘由了晏苍岚暂且不会询问,不过楼兰的确很是排外,自古以神秘著称,想要在楼兰国安排人,的确十分困难。

“东陵陛下,堂堂一介男儿,生病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偶尔也会有意外的,陵王,莫非你是收了东陵陛下的好处,才为将其辩解的吗?还是看上了东陵陛下的哪位公主,看来美人对陵王的诱惑真的很大。”拓跋弘带着三分醉意,身上尽是酒气,从兰溶月身边走过,兰溶月都怀疑他是酒泼在身上了。

“战王何出此言。”兰嗣微微蹙眉,拓跋弘一向不你会这些,北齐与东陵并无接壤,并无交恶,为何拓跋弘也参合进来了。

“东陵陛下可知,隔墙有耳,云太子一个那么抠门的人,在东陵又被盗,如今已是身无分文,好不容易为东陵陛下献上一份礼,足以见得云太子对兰姌公主的一份心意,陛下又何必泼了未来女婿的面子呢?”

兰溶月听拓跋弘这话,怎么感觉一下子把两个人都得罪了。

兰姌和亲,名分未定,云渊虽没有太子妃,不过这太子妃之位绝不是兰姌,顶多是一个侧妃,何来女婿一说。

“战王有些喝醉了,来人,陪战王下去醒酒。”

“我没醉,不过是说实话而已,东陵陛下可别趁机灭口,本王…”拓跋弘还没说完,直接到了下去,摔得一声响。

拓跋弘醉酒,兰嗣无从解释,有口难开。

“你的杰作?”兰溶月看着身边含笑的男人,总觉得今天的大局似乎被他给掌控了,她安排的棋子似乎有些用不上了。“不过戏演的不错,很逼真,这一下摔得想必很疼。”

“一局棋,一出戏,输了就要认。”晏苍岚十分大方的承认,他不想参合兰溶月的局,不过,他想告诉她,就算是在东陵,他依旧可以只手遮天,护她无忧。

“的确,拓跋弘睡过去了,这下兰嗣是洗不清了。”

拓跋弘的突然插手,楼陵城也十分意外,面子上有些下去不,若是讨好东陵失败,他势必会得罪了东陵和云天国。

云天国有国师千晟坐镇,云天国陛下也不是一个好热的角色,若非这几天国师久居紫竹林不见外人,只怕这天下的格局早就变了。

“东陵陛下,本宫见陛下驳了云太子的面子,这份礼本来不打算送出去的,毕竟陛下如此厌恶云太子重礼了,如今看来,这份礼物刚好。”夏侯文仁拿起锦盒,递给了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下意识的结了过来。

“三皇子,看来我们倒是心有灵犀,连准备的厚礼都是一样的。”说话间,慕容珏也拿出一个锦盒,两个锦盒让兰嗣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有病,得治。”

“是这个理。”

夏侯文仁和慕容珏一唱一和,无论兰嗣是否得了花柳病,今日之后,此事想必已经在东陵盛传,兰嗣原本容光泛发的脸上似乎瞬间苍老了许多。

“陛下息怒。”万公公小声提醒道。

兰嗣怒意难掩,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若是传出去一国之君染上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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