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悲剧几乎就在眼前。

“太君,当年朕能登基为帝,全仰仗太君的功劳,时至今日,朕有一事想要麻烦太君。”云颢拿出一封特出的信封,信封上有蜜蜡封印。

容太夫人接过信封,上面的封印正是云颢的私章图案。

“老身会代为保管,需要的时候会拿出来。”容太夫人接过信封,一封信,如有千斤。

“夺帝之争,强者胜,朕的众多皇子中只剩下四人,豫王,太子,小九,杰儿,杰儿无心皇位,这些年远离云天国,至今下落不明。”或许是因为面对的是容太夫人,云颢似乎有想起了昔年的时光,当年若非的容太夫人庇佑,他只怕早已经命丧黄泉。

“陛下,皇位之争,从来不仁慈,容家绝不参与夺帝之争,陛下大可放心。”

军为立国之本,政为立民之本。军若乱了,天下百姓岂能安稳。

“朕知道,不过还多要多谢太君如是相告,朕这一生双手沾满了鲜血,从不会后悔,朕唯一后悔的事情便是那件双手没有沾上鲜血的事情,太君,朕再送容家一份礼。”云颢起身,打开暗格,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容太夫人。

容太夫人接过锦盒,锦盒有些重量,打开锦盒,容太夫人看着锦盒内的铁卷,眼底闪过惊讶。

丹书铁券是云天国立国之君下令所制,凡持丹书铁券的家族,即便是谋反也不得株连族人,关键时刻是一道保命符。

“陛下...”容太夫人刚想拒绝,云颢出言,打断了容太夫人的话,“人到老年,比起皇宫,朕更加怀恋藏身容家的那些日子,朕这两年身体每况愈下,朕还理智之际,做此安排,以免日后朕做出连自己都后悔的事情来。”

容太夫人看向云颢,当年带着一丝胆颤、理智却又狠辣的少年,如今也已经年老了,当年救云颢,只是因为那日刚好是季无名的生日,看到云颢,不由得想起季无名,她无法置之不理,后来在云颢没有登基为帝之前,容太夫人真的将其当做家人。

只是帝王心意难测,云颢登基为帝后,她便让容家与其疏离了,一来,不想让人以挟恩之名来对付容家,二来,云颢的变化很大,超出了她的想象,登基为帝时的手段让她都觉得心虚不已。

“老身明白了。”

云颢听到容太夫人的答复,嘴角露出难得的笑容。

容太夫人看向云颢,这笑容她好像也很多年不曾看到了,只可惜能让他笑的那人彻底离开了。

享受片刻的宁静,云颢犹豫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太君,朕有一问,还望太君能够据实相告。”

“陛下请问。”

“兰溶月的身份复杂,她父亲潜入东陵成为东陵的康瑞王爷,其真实身份似乎是楼兰女帝的堂弟,我想请问,兰溶月与容家是和关系。”这个问题云颢心中徘徊了很久,一直想不出来,他也曾试探过容潋,容潋避开了问题,不曾回答。

“涉及容家秘事,老身不便相告,但丫头的确是容家血亲。”曾经的过往,就算是云颢,容太夫人也不会多言一句,毕竟往事如烟,烟消了云也该散了。

云颢点点头,只要兰溶月是容家血亲,得到这个答案对他而言足以,“如此就好。”

“老身明白陛下担忧,平西王功高震主,楼兰野心勃勃,观眼下境况,楼兰似乎又有谋夺天下之心,当年云天过内乱,亦是与楼兰脱不了关心,陛下担心历史重演,老身明白。”

当年云颢除掉手足兄弟,除了夺帝之位还有另一个原因,便是因为楼兰女帝如今的兄长当年为谋夺天下,七国之内,安排了不少‘针’,这些人潜伏在皇族,宁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人,对于当时云天国来说,的确是最好的决策。

“多谢太君体谅。”

云颢让兰溶月去边关,其目的便是为了试探兰溶月。

让兰溶月远离京城,让事实来证明兰溶月的清白,若是云天国此战败了,兰溶月的身份势必会受到云颢的质疑,若是胜了,兰溶月的嫌疑就洗清了一半。

“咳...咳...”连续不断的咳嗽声传出,容太夫人看向云颢,云颢脸色略微苍白,她不曾听闻云颢病重,急忙之下,问道,“陛下身体抱恙,可否要传御医。”

云颢如今已经快六十了,一旦病重的消息传出,势必江山难安。

“不用了,老毛病了,太君先行回去。”云颢看向容太夫人,放眼天下,真正关心他的人,眼前的算一人,除此之外,他还真找不到其他人了,子嗣不少,但那些关心都夹杂着算计。

“陛下若是信得过老身,老身晚些派人一人进宫被陛下诊脉,此事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容太夫人想起灵宓,灵宓虽然不喜欢皇宫中人,但若是她所请,灵宓不会拒绝。

“如此就劳烦太君了。”

“老身告退。”

容太夫人离开后,云颢咳嗽了许久,代平缓一些后,才让人进来。

容太夫人正要离宫就刚好遇到了从御花园散步打算回去的洛盈。

“老身给皇后娘娘请安。”容太夫人见洛盈后,立即请安行礼道。

“容太君不必多礼,已到午时,不如太君在宫中用完午膳再回去如何?”洛盈一边询问,一边看向容太君,心中猜测,云颢召见容太夫人的理由,再看着荣太君身侧丫鬟抱着的锦盒,洛盈生出了一探究竟的想法。

当年云颢登基为帝,是容太夫人奉先帝之命辅佐,当年云颢躲避兄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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