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日就已经好几次提及容靖了,看来面对亲人的时候是容家众人最无法冷静的时候,即便是容太夫人也是如此,兰溶月有时候怀疑是不是她太冷血了。

其实,对于理智大于情感的人来说,兰溶月才是最正常的表现。

“爷爷可是担心大伯的安全。”

容潋抬头看向兰溶月,犹豫了一下,微微点点头。

容潋之所以不表现出,就是怕兰溶月要去西北,如今以兰溶月和晏苍岚的关系,兰溶月若是去了,若是受制于平西王,后果不堪设想。

“爷爷放心,小叔在西北,大伯安全无虑,只是近日只怕要留在西北了,不过关于小叔的事切莫让太多人知晓。”

颜卿走后,容昀特意派人告诉颜卿,他的消息除了告诉兰溶月之外,切莫告诉其他人,只是眼下的情况,必须要告诉容潋,容潋是容家的当家人,他决定着容家的未来。

“昀儿,他…。”容潋神情中透着淡淡的无奈,容家众多人中,唯有容昀是个异类,但却也是最聪明的那一个人,“如此,我就放心了。”

容潋并未询问太多,更是不曾询问兰溶月和容昀的关系,如何认识容昀,更是一点都不曾提及。

兰溶月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步履沉稳,待人道门口后,兰溶月道,“爷爷,我先出去了。”

离开书房后,兰溶月直接去了玖熹院,在整个将军府,容太夫人是最担心她的人。

走进玖熹院,容太夫人正在院内散步,容太夫人看到兰溶月后,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原本担着的心此刻也放下了。

整个下午,兰溶月都在陪容太夫人,傍晚之际,兰溶月带着零露和九儿去了千娇阁。

千娇阁是天涯海阁名下的产业,此事即便是想要隐瞒,也瞒不过几个人,与其躲躲藏藏,还不如光明正大,兰溶月走进千娇阁后,千娇阁迎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小姐,拓跋弘求见。”

九儿闻言,神情中多了些许戒备。

“请他进来。”

回京城才几日,拓跋弘一直在寻找拓拔野的下落,为此甚至不惜求助天机阁,而对于兰溶月来说,老国师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总会要爆炸的。

她与晏苍岚的关系惹怒了老国师,兰溶月从观察中得知,老国师和平西王本性是一路人,照理说是帝王控制国师府,而老国师想的却是反噬。

舍掉了晏苍岚,如今只怕是想要将云渊作为棋子。

晏苍岚与长孙文锦的婚约看似是巧合,如今想想此事只怕早就已经定下了。

事到如今,老国师想要借助拓跋弘的手除掉她也在情理之中,对老国师而言,她与拓跋弘相斗,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是受益人。

拓跋弘走进屋内,只见兰溶月一袭红色华服,长发用发冠束起,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即便是毫无笑容都能让人沉醉,难怪晏苍岚对所有人都像是防贼一样。

“许久不见,郡主风姿愈发卓绝了。”

“不久,才两日而已,倒是战王一洗之前的颓废,可喜可贺。”

她信任晏苍岚,也愿意将所有人的事情交给晏苍岚,只是现实却不是选与不选可以决定的,语气躲在身后被动,她更加喜欢主动进攻。

“多谢郡主关怀。”

拓跋弘一口一个郡主,无非就是想告诉兰溶月,只要她曾经是东陵康瑞王府的郡主,这一辈他都休想摆脱这个身份。

“看来战王的背后有高人指点。”

兰溶月口中的这个高人指的自然是楼陵城,楼陵城与平西王相交甚秘,明明知道却无迹可寻,但与拓跋弘的相交却不同,光明正大,丝毫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也不及郡主以一己之力破坏北齐的进攻大计来得更为高明,不知郡主身后的高人是何人。”拓跋弘细细查过兰溶月身后的势力,虽然是新起的势力,但都只有十来年的时间,十年前兰溶月才五岁,若是兰溶月所创,那就真的是个妖怪了。

“破坏北齐大计,这话不知从何说起,若是真要说,只是立场不同而已,我手中并无兵权,也无法调动三军,战王是不是有所误会。”兰溶月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否定道。

看向兰溶月的目光,拓跋弘的眼底染上了一丝狂暴之气。

“说,拓拔野是不是在你手中。”拓跋弘虽不信楼陵城,但更怀疑兰溶月,两相比较,拓跋弘便将所有人的注意放在兰溶月身上了。

“不在,不知战王这话从何说起,拓拔野与我有何干系,莫非战王怀疑我藏了一个男人不成。”兰溶月的一句话,正在隔壁房饮下一口酒的晏苍岚直接给呛着了。

晏苍岚看着手中的酒杯,还剩半杯屋内给放下,起身离开房间,推开了兰溶月房间的门。

“溶月,不是说好将我藏起来吗?”晏苍岚想起兰溶月的话,心想,还要拓拔野死了,不然他也不会放过他。

“舍得出来了。”

千娇阁是她的地盘,即便是晏苍岚悄悄前来,有怎会瞒得过她。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溶月,你我之间,已隔三秋了,若我不来,难不成还要隔两个三秋。”晏苍岚直接走到兰溶月身边坐下,让原本靠在大抱枕上的兰溶月直接靠在他身上。

这一幕落在外碍眼。

“你们…”拓跋弘顿时明白,兰溶月出现在千娇阁不是巧合,而是故意在等他,好深的算计,难怪楼陵城说他不是兰溶月的对手,想起楼陵城眼中的那一抹轻蔑之色,拓跋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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