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附赠一年分量的雪莲花茶。”

“门主大人好算计。”雪莲花茶,对他的确很有吸引力,只是因为饱口欲,他必须留在京城,否则从冰窖里面拿出来的雪莲花就无法保鲜了。

兰溶月和落花之间彼此光明正大的算计,同意则是交易,不同意则自由选择。

“多谢夸奖。”她想知道关于冥殿的线索,显然落花知道的不少,从落花口中得知消息,显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我可能要拒绝了。”

“为何?”

“你以为抑制冥殿的势力很容易吗?不过冥殿这一年内是否在北齐境内安插奸细与我无关。”

落花的神色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哀伤之色,虽然只是一刹那,兰溶月还是留意狂妄,随性而行,从不在乎他人感受,反之,他有何尝不是在隐藏自己呢?不让人发现最真实的他。

“京城随时欢迎你。”

“这还差不多。”

落花看了看时辰,起身离开大帐,开始去布置。

用过早膳后,兰溶月看向一直候在跟前的天绝和夜魑,主动开口道,“落花是假名,他的身份我也不知晓,不过他顶多算是个真小人,绝不会是个伪君子,落樱阁中,落花跟在姬长鸣身边的时间最久,对于弓弩很了解,而且他擅长阵法。”

兰溶月本不想开口解释,但要一起行动,即便是做不到心无芥蒂,最少也不能是互相猜疑。

“属下明白。”一切以大局为上,落花或许不可信,但绝不是一个伪君子。

早饭后,一行人拔营启程,一路上直接走大道。

与此同时,晏苍岚领军经过一夜赶路,终于抵达扎营的地点。

“吩咐下去,扎营休整。”日夜颠倒的生活对于将士们来说十分难熬,不得已的选择等同于消耗自己的战力,这点晏苍岚清楚,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也清楚。

“是。”赵三和方卓领命退下。

“陛下,可否在此地休整一夜,明日清晨启程赶往王都。”前天夜里一系列的闹剧,昨日白天虽休息了,可是一夜的赶路,将士们的尸体疲惫不堪,马匹也急需休息,否则以疲惫的身体围城,拓跋准一旦想要出逃,也未必没有可乘之机。

“就依将军之意,不过即便是白天也需安排人巡视,让军医轮流休息,务必看好粮草和伙房。”拓跋准行事作风不择手段,与拓跋准为敌,不得不防对方下黑手。

“是,臣领命。”

“我去接溶月,别让人知道我不在营中。”小小的毒发,绝非偶然,对方就是故意让兰溶月留下,夜间带着一个病弱的孩子随军赶路,显然是不可能,比起他们的顺利,他更担心兰溶月一路会危险无数。

这些两人虽早就考虑到了,也做了防范,只要未见到兰溶月无恙,他就放心不下来。

“陛下,臣建议派人将小小送回京城。”容潋犹豫再三开口道,小小虽只是个孩子,可幕后之人居心叵测,不得不防。

“此事再议。”小小的病情晏苍岚和兰溶月并未告诉容潋,更不曾告诉军中其他人,而且也没有告诉他人的必要,以免又被借题发挥。

“是。”

晏苍岚离开后,容潋亲自巡视了一番军营,随后又叫上赵三和方卓研究附近地势,以免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一个时辰后,拓跋准得知了晏苍岚驻军地点的消息,只是王都突然的瘟疫让他防不胜防,身边可用之人有,但可信任之人太少。

“殿下,此时当以求和为上。”朝臣齐声进言道。

“求和?晏苍岚的要的是整个北齐,莫非诸位大人是让我将北齐放手奉上吗?”从苍月国攻打北齐开始,拓跋准就不认为晏苍岚有求和之心,从头到尾,他要的都是整个北齐的江山。

“殿下,如今王都瘟疫横行,一旦晏苍岚围攻王都,若是围而不打,岂不是硬生生将王都说完人困死在城中,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请殿下三思。”一个大臣站出来,战战兢兢道,为百姓计,唯有求和,哪怕是称臣,只是看着拓跋准的神情,他知道,此番话只怕会要了他的命。

“放肆,妖言惑众,来人,将人压下去。”此时此刻,最忌讳的就是有搅和人心之辈,拓跋准立即下令道。

“臣死不足惜,请殿下三思。”

大臣说完最后一句话,身影消失在朝堂之上。

拓跋准匆匆散朝,随后去见了假的琴无忧。

“你家主子呢?”拓跋准看着那张满是伤痕的脸,心中微微一颤,他与那人虽从未见过面,却知晓那人是个狠角色,否则又怎忍心将属下的容颜尽毁。

“主子让我转告殿下,殿下安排的人中有我们的人,至于是否能抓到兰溶月,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假琴无忧开口道,语气之中,带着三分不屑。

“我愿意答应你家主子的条件,与他共享江山,前提是将苍月国的军队赶出北齐。”当初的交易,那人答应帮拓跋准成为可汗,并保苍月国的军队无法踏入北齐,条件是与拓跋准共享江山,当时拓跋准虽没有直接拒绝,但彼此之间只进行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交易。

“殿下应该清楚,什么是无力回天,纵使我们的势力再强大,稀泥也无法稀泥也上墙,殿主若是抓住了兰溶月,可保王都以北,北齐三分之一的江山,若是抓不住,殿下只能与王都共存亡了,殿下下令封锁城门,有几万人与殿下一同陪葬,殿下也不算来人世间白走一遭,对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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