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赶快来看一下我帮你选的新居。”俩人在诉说了一番别离后的思念之情后,聂政便一把将田七七的小手牵起,径直向里面走去。

而田七七也乖乖地将小手放在聂政带有薄茧的手里,只觉得一阵莫名的心安。好吧~就让自己放松任性一回,把所有的事都暂时交给眼前这个男人来处理。

一路走进去,只见园内布局得当,妙取自然。

亭台楼廓等都绕水而构,与园内的假山相映成趣。而园内的参天大树,更是显得古朴清幽,富有浓郁的山林景色。

而园内竟然还设有一处登高台,可眺望远处的山峦叠嶂以及湖光塔影……

“丫头,我把这园子取名作‘琦园’,你可喜欢?”聂政静静地看着田七七,眸底有着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琦园’?美玉……嗯,挺好的。大叔!这房子实在太漂亮了。你是从哪里找到的?”田七七一看到这房子,直觉就告诉她,房子原来主人的背景肯定不简单。

“嗯……这个嘛,等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聂政似乎有意回避这个话题,吱唔一下后,便岔开了话题,“你一路上也辛苦了,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起来就先给宫里递个话,看皇上什么时候有时间接见你。”

“咦?听起来你对宫里的事情还蛮熟悉的嘛。”田七七拐着弯想打听出聂政的底细来,毕竟自己几次向炎武下手都失败了。

最后她不得不承认,炎武那家伙,就是一个愚忠的,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的大闷蛋。

“这个平时只要多留心听听,就会知道了。难道你忘了吗?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去?”聂政为了替自己开脱,倒是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却不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己无意当中的一句话,倒是将田七七的心窍给点亮了。

其实田七七也确实是累坏了,在聂政的陪同下,吃过饭后,便打算洗漱睡觉了。

聂政看她毫无顾忌地伸着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不由得宠溺地笑了。

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赶快洗洗睡吧~”

“洗洗睡?……我可先说好了,没满十八岁我是不会嫁人的。”田七七一听这话就有点暖味,当下不由得心生警惕地看了过去。

聂政你个大sè_láng!别以为我俩现在好了,又是小别重逢的,就想出什么歪主意来。

聂政看到田七七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还一脸防备的样子,本来挺想笑的。可一听到后半句,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十八岁!?这丫头今年才十四岁,自己却已经二十八有余了。还要再等四年?那自己岂不是要等到三十多岁才能结束处男生涯吗?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肯定得笑掉大牙。

看着眼前田七七因羞恼而变得嫣红一片的小脸,聂政内心竟有一种要将她揉碎在怀里的感觉……

可对上她那双倔强的杏眸,聂政脸上最终染上了几丝的无奈:“丫头,你到底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让你自己一个人先歇息,至于我,还得去追寻一下到底是谁有那样大的胆子?居然连我的女人也敢动!”

田七七看着聂政眼中一闪而过的一抹危险,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那你自己可得小心点。”

“嗯……”沉声应了一句后,聂政便大踏步地离开了。不是他对田七七不留恋,而是他担心自己在这再呆下去,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聂政的身影刚消失,田七七满眼的温柔便通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精明:“秦嬷嬷!”

秦嬷嬷应声从暗处走了出来。一看田七七的眼色,便已了然地一颔首,施展轻功跟了出去。

聂政从琦园走出来后,又继续往前走了大约一千米左右便停下了脚步。左右仔细看过后,确定没人,才直接从大门口洋洋洒洒地走了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见他出来。

秦嬷嬷在暗处等了好一会后,又抬头看看这座就在琦园隔壁的宅子,尤其对着上面那块金漆招牌特别多看了一眼,然后才悄然回到了琦园。

秦嬷嬷刚离开,一直在园里暗处站着的主仆俩人便也开始往屋内走去。

“爷!看来县主对你起疑心了。”炎武亦步亦趋地跟在聂政身后,不无担心地说了一句。

“算了~反正纸包不住火。而且那丫头心眼多得很,爷的身份她迟早也会知道的。所以爷才索性借这秦嬷嬷之手,早点揭穿了这谜底,看她是怎么一个说法?”聂政虽然设下了局,好让秦嬷嬷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泄露给田七七知道。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患得患失的。

“还有,爷,那帮杀手的身份查出来了……”炎武这时赶紧将手下查探回来的消息报告给了聂政。

炎武在聂政身前低语了几句后,聂政却不由得露出了一脸愕然的神情来:“居然是她!?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沉思了一会后,聂政始终不得其解:“炎武,你继续派人盯着南郡国那边的动静。如果他们有什么异动,当即格杀匆论!”

“是!请爷放心。”

…………

当秦嬷嬷将跟踪得来的消息回报给田七七时,田七七的杏眸一下子睁得老大:“摄政王府!?秦嬷嬷,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又或者他只是有事进去里面找一下人?”

“回县主,老身绝对没有看错。摄政王府那样大一块金漆牌匾,除非是瞎子,不然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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