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蕾萨和霜之哀伤之间的小冲突,阿尔萨斯并没有发现,一上了马车,他就坐在一边的软榻中间,静静地思考了起来——让自己的父亲,泰瑞纳斯国王接受霜之哀伤的存在,就已经很难了,毕竟性格乖张的小魔剑,已经暴/露出了很多破绽,单单是霜之哀伤开口闭口的“主人”两个字,阿尔萨斯就圆不过去。

不过阿尔萨斯也没有办法,这个称呼霜之哀伤已经叫了好多年了,自己也曾经想过让霜之哀伤直呼自己的名字,不过小魔剑总是固执地认为,“主人”这个称呼才更能体现两个人之间关系的独特——为此,霜之哀伤甚至禁止天灾军团的其他成员,使用“主人”来称呼阿尔萨斯,这也让那些亡灵很是困扰,毕竟,在耐奥祖时代,它们一直是这样称呼巫妖王的。

阿尔萨斯敏锐地感觉到,穿越时间流之后,父亲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一些变化。比如说,自己一连几次抢在父亲之前,对一些重要的事务发表看法,在对那个女海盗安妮·波恩的处置上,甚至代替父亲做出了决定。

如果是在原本的时间流之中,父亲对自己的这种行为是十分反感的,虽然在自己二十岁以后,父亲给了自己很大的决断国事的权力,但在那之前,父亲禁止一切自己发表对重要事务看法的行为。

当然,在目前,这种变化对阿尔萨斯来讲,是没什么坏处的。虽然隐隐感觉父亲在计划着什么,但想必在见识了霜之哀伤诡异而强大的能力之后,父亲至少不会做出什么安排刺客,将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从自己儿子身边除去的傻事。

除此之外,阿尔萨斯对泰瑞纳斯国王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无论如何,自己的父亲也不会加害自己。而既然莫格莱尼能坦然接受一位洛阿神灵服侍自己的王子这种诡异的事情,那么想必大部分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圣骑士们也同样能接受,毕竟他们都曾经是死忠于阿尔萨斯一家的洛丹伦皇家卫士。

那么,唯一的麻烦就在于自己的老师,乌瑟尔·光明使者了。阿尔萨斯忍不住用手抚着自己的额头——对乌瑟尔,肯定是不能拿出“提瑞斯法林地的洛阿神灵”那一套的,在这个古板的圣光信徒来说,所有的洛阿神灵都是邪灵,都需要净化。

难道要瞒着乌瑟尔,只说霜之哀伤是自己的女伴?可是,就算乌瑟尔不会趁机批评自己耽于享乐,在南海镇的时候被红龙攻击的时候,如果达拉然的法师们没有赶到,或者也拿不出什么有效的对策的话,就只能让霜之哀伤出手了,难道那时,乌瑟尔会看不出破绽?

阿尔萨斯在为如何应付那个古板的老师而头疼,根本没有注意马车里的气氛已经相当紧张了。温蕾萨一上马车,看到阿尔萨斯又是一副紧皱着眉头苦思的样子,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一个可以妨碍小王子和他未婚妻的好主意——就算妨碍不到也没关系,温蕾萨就是来恶心霜之哀伤的——卡莉亚和她弟弟之间这么多年的姐弟深情,怎么能让这个来历不明的第/三/者/轻易插足呢?(都已经出现第/三/者了……你确定这还是姐弟之间的感情?雾……)

温蕾萨抢先一步,卸下了自己腰后别着的长弓和箭袋,放在阿尔萨斯的右手边,然后自己又飞快地跑到了阿尔萨斯的左手边坐下。马车的软榻虽然宽敞,但是放置了一张长弓之后,阿尔萨斯的右边显然是没有办法坐人了;温蕾萨又拿捏了一下距离,和阿尔萨斯之间虽然隔了一小段,但也没有办法塞一个人进去。

霜之哀伤一进马车,就看到这样一个场景,发现自己没有办法贴到主人的身边去了。不过小魔剑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温蕾萨的诡计,只是疑惑了一下,就毫不客气地把阿尔萨斯从座位上“拎”了起来,抱着还在出神的主人,坐到了温蕾萨的对面。

温蕾萨目瞪口呆地看着霜之哀伤的一系列动作,感到有些无法置信——在温蕾萨的心中,阿尔萨斯毕竟是一名王子,和所谓的“未婚妻”的相处中,必然占据主导地位,虽然不知道那个黑发少女总是叫阿尔萨斯“主人”,是不是两个人之间的某些特殊情/趣游戏,但温蕾萨本以为霜之哀伤绝对不敢打扰那个陷入沉思的小王子。

可是事实却恰恰相反,不仅霜之哀伤毫不客气地把阿尔萨斯从温蕾萨身边“拎”走了,而且阿尔萨斯也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用脑袋拱了拱霜之哀伤胸口前的那两团鼓鼓涨涨的肉/丘,然后就舒舒服服地靠在了霜之哀伤的身上,继续沉思着。

看着温蕾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霜之哀伤先是一愣,然后也凶狠地瞪了回去,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小魔剑扑哧一笑,微微张开的粉/嫩嘴唇,和那白皙面容上洋溢着的明快神采,让她原本有些冰冷的表情,有如春江之水一样荡漾开来。

然而霜之哀伤的的微笑,尽管美艳不可方物,却没有让车内的气氛温暖起来,反而使之更加紧张了。温蕾萨不得不承认,她长这么大,唯有两次对自己的身材感到自卑,而这两次却都发生在今天。

面对堪称“波/霸”的安妮·波恩,温蕾萨的自卑只是埋藏在自己的心里而已,再说这也没什么丢人的,毕竟在安妮·波恩那两团傲人巨物面前,除了向来以神灵自居,走到哪里都有着莫名其妙的优越感的霜之哀伤之外,没有哪个女人还能对自己的身材保持着自信,再说高等精灵从来就不会以胸/部的大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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