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幸运。幸好首先让先知之灵前去试探,否则若是在那个巨大的别墅里与对方开战的是自己,恐怕这一次的任务就无法完成了呢。不过,接下来又该如何行动呢?

通过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项链感知到先知之灵的消失,法图麦睁开眼睛,旧地狱那荒凉的景象又一次映入她的眼帘。由于听到解放军攻打幻想乡的消息,那些因为种种原因(大部分还是因为性格实在是太有个性以至于大部分生物都排斥她们)而定居在这里的妖怪们都欢天喜地地跑到前线对付中国人去了——这可是难得的可以光明正大不守规矩乱打一气还有可能能得到那些大妖怪奖赏的机会,不去白不去。所以现在,往日里总能听到各种各样打斗声的废墟变得相当安静,这让法图麦进来的时候还有一些诧异,本来已经做好了随时可能发生战斗准备的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核对了好几遍资料才确认了这一点。

不过,在得知了战斗结果之后,法图麦心中不由得感到了一丝沮丧。先知之灵居然被一名已经被打得半死的猫妖和身受重伤的地灵殿主人消灭,这对于前些天在矿井内一挑四成功而有些小小骄傲的法图麦确实是一个打击。感受着据说是一座聚变反应堆所带来的高温,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却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样一来自己不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了吗?!

靠在废墟的墙上,她把fk86放在一边,回想起了艾伦博士在刚出生时对自己所说的话:

“帝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战士。意志坚定不移的战士。所以,我们把你做了出来。成为一名战士是你的责任,你的义务,你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你一定要记清楚一点:你的存在意义就是扫平所有阻止帝国复兴的敌人,其他的事情不用管。尤其是感情,虽然我并未完全关闭你的感情模块,但那只是因为我们担心对大脑这方面的过多干涉可能会导致你的智力水平出现问题。所以,尽量不要去接触有关于人文科学方面的东西,明白没有!”

感情。法图麦接触过这个词语。它指的是一种人类对外界刺激所产生的心理反应,以及其附带的生理反应,一种正常的人类都会拥有的东西。艾伦博士关闭了自己的一部分感情模块,但并不意味着自己已经失去所有的感情,这具身体的大脑仍然具有产生悲伤、紧张、恐惧等等一系列感情的功能,只不过被抑制了而已。在学习脑科学的时候她曾经接触过这个方面的知识,据说正是因为大脑思考模式的不确定性才让艾伦博士停止了自己原本塑造冷血杀手——这个词语是法图麦和自己的那名前辈,名为阿道夫·茜特勒的女子接触时对方给予元首的称呼——的打算。

脑子里以前接触过的种种知识突然涌了上来,乱糟糟的,让她有些头疼。这种情况在以前的学习生活中也曾经出现过,据称是为了获得较快的记忆速度而付出的相应代价,艾伦博士将其称之为“脑内存溢出”。靠着身后的这栋墙,法图麦缓缓坐了下来:这种头疼的症状是根本没有办法立刻解决的,必须要等到身体的自动调节才可以。

“哟,”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没有见过的家伙。也是因为负伤了吗?”

随后,对方应该是注意到了自己旁边放着的fk86,“哦”了一声:“原来是人类啊。”

顶着有些愈演愈烈的头疼,法图麦拿起旁边的fk86,有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对面,一个看上去似乎十分强壮高大的女性捧着自己手中的碗,一边喝着酒一边往这里走了过来;“诶,居然能够到旧地狱来呢……你们这群人类还真是很有趣呢,比我以前见到过的有趣多了。我可是看到过你们的弹幕,真的是很壮观呢,从不知道哪里的地方把弹幕发射到天上,然后让那些铁丸子全都砸下来……啊,不好意思,对于一个敌人来说,我的话似乎有些多了。”

“疑惑。既然将我认定为敌人,为什么不进行攻击?”

“我星熊勇仪可不是什么卑鄙的家伙。你的身体条件明显不好吧?我可是刚刚疗伤完成,这样欺负别人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干得出来。”说着,自称星熊勇仪的女性又喝了一口酒,“所以说呢,你快一些恢复,等你恢复好了咱们两个一定要打一场才可以。能够闯到这里的现世普通人类,如果不是敌人的话真的很想和你们好好喝酒呢……啊,不过,有些人还是免了。”

奇怪的家伙。在敌人受伤的时候不应该进行追击吗?

看着在自己面前喝着酒的星熊勇仪,法图麦有些可爱地皱了皱眉。

不过,再等一段时间,拖到虫子们可以稳定住外界的局势冲进来是不是比较好呢?

—————————————————分割线———————————————————“最后一次攻势就这么结束了啊……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咬了一口手上的压缩饼干咽了下去,全乐山看着作战单元的屏幕上所显示的那张地图。经过了一天的攻势,除了将那片被白雪覆盖的土地又一次染成了红色之外,解放军还是没有任何进展。本来,当地震监测局突然在网络上发来消息报告说在那片岛屿上发生了很强烈的地震时,他还抱有了一丝小小的希望,认为说不定能够以此为契机彻底打破这群怪物在那个狭窄地域的防守,但是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了一样,根本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倒是解放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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