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江景怀掐掉烟,深邃的眼眸危险地眯了眯。

“桑宝,你说得太长了,我听不懂。”他站起来,慢慢向她走近。

他走一步,她就退一步,“你的语文是解放军叔叔教的吗?”

“嗯。”勾了勾唇,沉沉地问:“你可以一句话概括么?教我理解。”

“意思就是。”她笑了笑,黑亮的眼睛弯起:“身为一个男人,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毕竟也是个怕死的,说完就想开溜。但哪里是那男人的对手,几下就给拖回去。那只箍在她腰间的手很有力,他俯首在她耳边问道:“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田桑桑躲不开,只能狡黠地眨眨眼:“大实话。”事实上确实如此。如果她和江景怀没有孩子,他要是早早去了,那是损失。但他们有孟书言,他要是去了,好歹还有欣慰的念想啊。

“我的价值还没完。”江景怀搂着她,看着远方,低低道:“我爷爷以前总说,多子多福。到了我爸这一代,子嗣就太单薄了。尤其是我,更加辜负了他老人家的厚望。”

“我觉得很快会计划生育了。你不觉得国家现在人口膨胀吗?”

“所以才要抓紧。”他忽然将她转了个身,视线落在她姣好的脸上,心跳暗自加速:“要吗?”

“不要。”田桑桑摇摇头,几乎是脱口而出。

在北疆时,他们都是有做措施的。

“真的不要?”他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地婆娑,隔着衣服,都能感到手的温热。

她抬头看他的眼睛,又忙地躲开,微微撅起嘴:“不想要~”

江景怀默了默,抿紧薄唇,半晌才跟上她走到她身边。默默看她一眼,才道:“我其实逗你。”

“哦。”田桑桑莞尔,给他一个台阶下:“我知道。”

这个话题轻轻松松被掩盖过去了。

从墓园回去,又吃了顿晚饭。

晚上,洗漱完,换了一身睡衣。要入睡前,田桑桑批了件大衣在身上,转头对坐在床上看书的江景怀道:“我去瞅瞅言言。他还是头一回一个人睡一个房间,也不知道睡不睡得习惯。”

江景怀不反对,嗯了声。

肯定是不习惯的。

他们的房间在走廊的这头,而叶玢怡和江父的房间在走廊的那头,中间有书房隔着,也有一间是孟书言的房间。

房门轻掩着,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叶玢怡坐在床前和小家伙说话。

田桑桑始料未及,愣了下才走过去,有些拘谨:“妈,我来看言言。”

“你去睡吧,这里我看着。”叶玢怡心下不满,打扰她和乖孙子说话。又闻到了一股清新的花香,她暗暗地皱了皱眉,对儿媳妇更加不喜欢了。这味道一闻就是香水,难怪把她儿子迷得团团转。

“妈妈!”看到妈妈来,孟书言高兴地喊了声。

“妈,还是我来看吧,夜里寒气重。”看着婆婆有些单薄的身形,田桑桑担心地嘱咐,“我听景怀说您身体不好,要注意身体。”

叶玢怡淡淡看了她一眼,又看着床上的孟书言,露出一个慈祥的笑:“言言,你早点睡,奶奶先走了。”

孟书言眨着黑亮的眼睛,“奶奶晚安,我会早点睡。”挥挥小手。

叶玢怡看他可爱的模样,很是高兴,施施然绕过田桑桑回了自己屋,看都没看田桑桑一下。

田桑桑在心里失落地叹口气。她在床边坐下,摸摸儿子的小卷毛,柔声问:“言言,一个人睡习惯不?”

孟书言在她手下使劲摇头,“不习惯。”

又扑到她怀里埋头,使劲抱着。“我害怕。我想和爸爸妈妈一起睡。”

“你是小男子汉,怕啥?”田桑桑搂着他的小身子,轻抚着他的背:“妈妈在这里,看着你睡。你睡了妈妈再走。”

“嗯嗯。”孟书言闷闷地点头。

田桑桑也觉得孩子早晚得独立,虽然晚上分开睡,可是白天还能见着。再说孩子太依赖父母也不好,也得趁早培养他们的独立意识。

就坐在床边,抱着儿子软软的小身子,抱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往怀里看去,对上儿子乌溜溜的眼睛,田桑桑吓了一跳:“言言,还没睡?”

“我不想睡,我想多跟妈妈在一起。”他努力睁着眼睛。

田桑桑哭笑不得,戳了戳他的睫毛:“不困哦?你看你的眼皮都打架了。哎呀,妈妈都困了。”她掩着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你安心睡,妈妈和你一起睡。”

听到她的话,孟书言才如释重负,轻飘飘地靠在她怀里,犹如一片叶子。

不过一会儿,便听到均匀的呼吸声,田桑桑低头看了看,不敢乱动,确定他是睡着了。

田桑桑把儿子轻轻地放在床上,给儿子盖好被子,坐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她总感觉婆婆不喜欢她,但她不能轻易放弃,她得努力让她对她改观。

人与人之间,不是单单靠一两面就能交付真心的。只有付出真心,别人才能对你报以真心。如果她现在打退堂鼓,那才是输得一塌涂地了。

听到动静回过头,江景怀正倚在门边看着她。她站了起来,见儿子已睡熟,就把灯关了,再轻轻地关上门。

“辛苦了。”江景怀的手搂在她的腰上。

“嗯。”田桑桑发困地整个人都往他身上靠:“明天你去哄他。”

“好。”他低低地应:“这几天都我去哄他。”

她忽然来了精神,从他怀中抬起脑袋看了他一会儿,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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