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太像了,导致叶玢怡对李一白没什么好感。儿子不在家,丈夫看着烦,可爱的孙子在儿媳妇那里。叶玢怡简直心里有苦没处说,便要去一品香居找关鲲凌聊聊。

才刚走到城西路街上,免不了听到了些不好的言论,叶玢怡的脸冷沉到可怕。她看到了几个女人围在一起瞎叨叨,越听眉头蹙得越深。

“你们说的是一品香居的田老板?”叶玢怡忍不住就问出了口。

这其中说话的,就有胡一萍。胡一萍打量了下叶玢怡,见她衣着很清雅,以为她是要去一品香居买东西的,便立刻道:“可不就是那田老板!夫人你这是要去她那里买东西?千万不能去啊!”

胡一萍夸夸其谈起来,“我们这片儿的人都知道,那田老板就是个狐狸精。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我都看到她店里进出过好多个男人了!我还听说,她给她老公戴了好多顶绿帽了,那肚子里怀的是个野种,所以她老公才不要她的!她住的地方更是了不得,都和邻居住一块了!”

胡一萍说话粗俗,叶玢怡听着很反感,尤其是说到那绿帽子、野种的时候,她恨不得上前抽这八婆两巴掌。但她转念一想,田桑桑以前经常在外头,没准孩子真的不是她儿子的。

她做了个决定,偷偷摸摸地到了田桑桑的住处。还没走到胡同口,她就看到了赵纯那小伙子,正牵着她的孙子,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到门口时,赵纯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轻车熟路地开了锁。他居然连钥匙都有!

看这熟悉的动作,应该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叶玢怡脸色骤白!儿子在外出生入死,这女人竟然和赵纯走到了一起!她压抑着怒气,默默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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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流言愈传愈盛,让原本对一品香居看好的人都有些心生厌恶。大家都在想,莫不是这田老板怀的真是野种不成?田老板卖的东西可靠,可人品却是不可靠!以后是该来她家买东西还是不该来她家买东西?

胡一萍就是个嘴碎的八婆,最擅长胡言乱语。之前她来街上时,听到大伙儿的流言,就对田桑桑很不喜欢了。明明没有事实依据,却是要自己脑补跟着骂。那天去田桑桑的店里,她看对方只是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更加不把她们放在眼里,语气怎么恶劣怎么来,反正她不怕。

别人都是那么说的,又不是她一个人那么说,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但是在两个小姑娘面前吃了一次亏,她的心里更加气愤了,可算是暗地里把一品香居给恨上了。所以她这几天一直在造谣不说,还观察着一品香居的动静,打算来个现场的“捉奸”。

这捉奸没捉到田老板的奸情,倒是捉到了自己的老公。她现她老公每次都会来一品香居买东西,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春风得意。昨天老公回家,她还看到了老公身上的口红印子。她问他,他就支支吾吾,说是在外面买东西时不小心被人碰上了。

胡一萍便断定,就是那水性杨花的田老板,勾引她的老公!这几天她老公都是在一品香居买东西的。她先是去相关部门举报了田老板这个下贱的女人,再是直接闹上店来了!当然,她听说田老板那个助理会武功,便是趁着那助理出门的时候来的。

“姓田的,你这个狐狸精,臭不要脸的破鞋!”胡一萍拿着根棍子,凶神恶煞地闯进一品香居:“我今天非要打死你这个破烂!”

正在和一个顾客介绍产品的田桑桑听到动静,不悦地往门口看去。

胡一萍看到田桑桑这美艳的模样,明明怀着身孕,整个人有点圆乎乎的,不是那种胖胖的圆乎乎,而是可爱的圆乎乎。那双眼睛里风情万种,看着人时好像带着雾气,难怪把她老公都勾了去!

怒火中烧,手里的棍子一扬,她直接把棍子扔了过去!

“啊!!!”店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尖叫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吓得往边上躲。更可怕的是,这个女人的棍子是朝田桑桑飞去的。田桑桑差点反应不过来,视线里一根棍子朝她脸上飞来,她惊惶地偏了偏身体。

棍子碰到了柜台,哐当掉到了地下。

怀孕了身子笨重很多,关鲲凌又不在店里,因为躲得太急,田桑桑差点一个不稳。胡一萍见她躲了过去,哗啦一下上前,抓住她梳起来的马尾,往她脸上打了一巴掌:“不要脸的破鞋,让你勾搭我老公,让你勾搭我老公!”

疯子!田桑桑被抓住了头,头皮一阵撕裂的疼痛。这几天隐忍在心里的怒气一不可收拾,什么她老公,有毛病!她皱着眉,立刻抓起柜子上的杯子朝胡一萍的头上狠狠砸去!

胡一萍惊得放开手,杯子没碎,但头上被砸得火辣辣地疼。

“不好了,打起来了!”

“有人打架了!”

“田老板还是个孕妇啊,我们要不要去帮帮她?”

有一些群众听信了流言,顿时嗤了声:“帮什么帮,打的就是这个臭不要脸的,让她做破鞋!专门勾搭别人老公,这种破鞋不值得帮!”

“那要不要报警?”

讨论声还在继续,忽然一品香居的里边跑出来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一条黑色的西裤,衬衣上有一个口红印,慌慌张张神色可疑。

他看到狼狈的田桑桑,眼里溢满了心疼,走到胡一萍的身前,不高兴地骂道,“臭婆娘你干什么!田老板怀着孩子呢,你打她干什么?”

胡一萍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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