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恐怖悬疑>江山业>184.灭图赫引铮摄政定邦交
驹?”

成敏郡王自是不敢去骑那烈龙驹的,他不过是一介养尊处优的富贵闲人,哪儿能驾驭住这般性情凶悍的烈马?面对云柯公主连珠炮似的发问,他只好讪讪的摸了摸鼻尖闭了嘴,毕竟云柯与玉泉二位公主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女儿,他犯不上为了王妃得罪这位跋扈骄悍的公主殿下。云柯公主说完便不再看郡王夫妇,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下马而来的楚凌云,双颊赮红直至耳尖。

但是瞩目楚凌云的目光委实太多了,楚凌云压根没注意到云柯公主那饱含钦慕的目光,就像云柯公主也没注意到有人也在定定的看着自己一般,那时的兰卿睿只觉什么嘲笑讥讽之声都听不见了,所有的纷杂声音汇聚在脑海统统化作血管中的奔涌雷鸣。他只见那骄悍的小公主眼眸明粲,颦笑之间带着如不世明珠耀破山河的光辉。她骤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好似手持唇枪舌剑的神女临世。

她总是话里话外尖锐的像带着刺儿,但她总是会帮着自己,当日如此,今日亦是如此。兰卿睿此生从未听过她对自己说过什么喜欢一类的话,甚至连好脸色也没给过自己。或许是云柯从未心悦过自己,甚至在怨自己的出现坏了她的好姻缘……或许她所有维护自己的言论都是在维护自己的心高气傲罢了。她是那般骄傲的人,又怎会允许别人踩在自己的头上给她的丈夫女儿难堪?

但即便她是为了自己又有何妨?兰卿睿知道,在所有人都站在自己对立面的时候,只有她选择了维护一个跟她素不相识的少年。

齐王倒是没想到云柯大长公主会突然出声,她明面上虽是呛了楚凌云却是护住了兰楚二氏的关系。兰卿睿是最要面子的,若是楚凌云拿出什么能将兰氏三小姐比作尘泥的稀世奇珍他定然面上过不去。只要别人开了口,势必会让两家积怨更深。但若由她开了口,一来先给楚凌云扣上一个目无尊上的帽子,那就算楚凌云拿出什么奇珍异宝都无济于事,毕竟何等宝物,也敌不过一句名不正,只要名不正,那兰氏也就不算失了体面。

二来她这算是帮夫说话,云柯乃是大长公主,性子素来骄悍泼辣,就算如今萧锦棠倚重楚氏,她这话里夹枪带棒的再难听萧锦棠也不敢驳了她的面子。至于她这话能不能进到萧锦棠心底,那不全看萧锦棠自己的心思么?话虽难听,但却是给了兰楚二氏双方一个台阶下。思至此处,萧厉煜只好心叹这暗煽兰楚矛盾的目的只好暂时作罢。云柯大长公主是个聪明人,她自是知晓兰楚矛盾激化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如今已经折了一个陈思和,兰氏在朝中的地位已然动摇。若是还想同楚氏分庭抗礼,那必须同穆氏联合。但穆钰此人心狠手辣,绝不是盏省油的灯。他携礼上门请兰卿睿放弃侄子委实让云柯大长公主心下撼动。他口口声声为稳固大局,但陈思和与石简于他而言却皆不过一枚弃子,而兰氏没有兵权支撑,更是如无根浮萍。只怕是与穆氏联合越深,反倒会沦为穆氏手中之棋。

如今大势已不偏重兰氏,兰氏自当要重新审时度势。萧锦棠已对兰氏心怀芥蒂,若是兰氏还忤逆圣意大权独揽只怕会更引猜忌。而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再与楚氏激化矛盾,无异于是在给自己引火烧身。

楚凌云饶有深意的看了眼持盏饮酒的云柯大长公主,眼中掠过一丝赞许:“云柯大长公主所言甚是,臣自知失言,还请陛下恕罪。”他说着一顿,再开口却是话锋一转:“只是此礼,乃是北燕世子耶律引羽、北燕摄政大汗王耶律引铮所赠……此二人于我。”

众位亲贵闻言皆惊,这北燕与大周可谓是世代交恶,每年春天草原丰沃时就递和书停战,等到了秋冬时节,那和书在北燕蛮子眼里就成了张废纸,烧杀抢掠照行不误。就这还贵客赠礼?且不说北燕与东周国情势若水火,就不管是赠礼还是递和书也该是北燕使臣来完成,这又哪轮得到楚凌云帮忙?这往小了说是名不正言不顺,往大了说可不就是楚凌云有意私通北燕?

“镇国公此言简直荒谬!既然是北燕国礼,那为何不派遣使臣前来,以邦交之礼赠之?且两国之交,当以国君之礼,怎么北燕大君无礼,倒让以世子和摄政王之名献礼,这不是辱我大周?”兰卿睿说着眉峰一蹙,心道楚凌云如此妄言,难道不知其中利害关系?他这海口一夸,不管事实与否,在旁人眼里不就坐实了他与那北燕什么世子摄政王有私交?堂堂镇朔军与敌国世子有私交,这可不是说着玩玩的关系。

他与楚凌云之间的斗的再厉害也不过是大周朝堂内部的权力之争,二人身为大周朝廷的中流砥柱,兰卿睿绝不会不顾大局去平白诬陷楚凌云通敌叛国。他虽厌恶楚凌云与自己处处作对,但他的为人却是正直磊落,且楚氏戍守大周北境百年,忠义之名天下皆知。自己若此时贸然去添油加火,反倒是会引火烧身。倒不如退一步帮楚凌云截下话头,一来示好,二来也免得有心之人借题发挥。

“使臣来否,还取决陛下之意。”楚凌云倒是没想到兰卿睿竟会帮他说话,不过转念一想他便猜到三分兰卿睿心下想法。如今萧锦棠在沈楚二氏的扶持下欲掌大权,兰卿睿只能重新在萧锦棠与楚氏之间寻得一个平衡。

“镇国公此话何意?”萧锦棠垂下眼,纵使楚凌云语出惊人,他也未变分毫面色。引起他注意的是兰卿睿的说辞,兰卿睿不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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